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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26日 星期五

從瑪卡普吾登山小徑(Makapu’u trail)到恐龍灣,最後一探女巫的傳說

一大早天空還來不及拉開粉紅色晨幕我就已上了公車,繞了阿拉莫阿那中心(Ala Moana)一圈找到科納路,即時趕上23號公車。一路上心情有些忐忑,看著厚重的雲層心情也似有了霧霾,接著更下起毛毛雨。抵達夏威夷海洋生物公園(Sea Life Par)時感受到撥雲見日的喜悅,陽光顯得格外溫暖迷人。因公車瑪卡普吾(Makapu’u)附近沒停,我搭乘十一號公車沿著峭壁往回走。搭乘十一號公車的好處是可自己控制速度,也可隨時停下欣賞美景,如今日我繞著皆為海鳥保護區的考希凱普島(Kaohikaipu)和又稱兔子島的瑪娜娜島(Manana),以不同角度細細品味。






到了瞭望點,身旁充斥亞洲人。聽著鄉音重的旅客指著遠方的島嶼大叫「龜山島」,當下讓我有些錯亂。順著人潮前進,瑪卡普吾登山小徑(Makapu’u trail)分為兩條路徑,舊的通往燈塔但如今路況差,多數遊客走的是新的道路。路上裸上身的男子與繫著比基尼的女子們以焦糖色的肌膚展示來夏威夷的成果,泛白的枯樹枝如童話故事中老巫婆乾枯的手指。米黃色是大地主色調,綠色樹叢遠望似礁石上的青苔。浪花白得刺眼似與藍色脫鈎,再也沒有漸層色的牽絆。一轉頭只見警察騎著紅色沙灘車戴著白色安全帽從我身邊駛去,駛過長著金黃小球羽狀複葉的金合歡。










仙人掌在夏威夷很常見,留下足跡的舉動在夏威夷竟也常見。只見仙人掌肉被刻著誰愛誰,或立可白寫著到此一遊,心疼仙人掌的同時,一長髮飄逸的旅客正準備向仙人掌吐露心聲。仙人掌沒有「國王的驢耳朵」這種會被砍頭的祕密,非針狀的斗大葉片成不了武器,只好默默生長獨自癒合著傷疤,等待有天或許能將這些祕密獨自包覆療傷。









一到四月幸運的話可在這看到座頭鯨(humpback whale),瑪卡普吾小徑的頂端可遠眺兩座島嶼以及海岸線,亦可看到歐胡島最東端的紅帽白身的燈塔。在最頂端有加設鐵網,生性浪漫的旅客似喜愛在世界各地的鐵網鎖上與愛人的鎖,不知此鎖是心鎖還是枷鎖。十一點三十七分從頂端往下走,十二點十三分到招牌入口。三十分即抵達海洋公園站,運氣還不錯,第一班22號公車十分鐘後就到。一點時進入恐龍灣,一點十二分買好7.5美金入場門票,參加十五分的影片播放。內容從歷史(火山爆發又因海水侵蝕而形成海灣)講到生態保護(不得碰觸動物、不得餵食、不得踩珊瑚)。約十分鐘的內容,而於版上簽名的人下次前來時可不用再看一次影片。
 
接駁車乘車處




恐龍灣因其如側身恐龍的岬角而取其名,向來是遊客的必到之處,排名第一的浮潛勝地,然而今天人「相對」比較少。電影志工問著:沒有人了嗎?不知是天氣因素,或是最近水母出沒。在這裡你可以選擇走路上下海灣,也可以搭車往下至恐龍灣七十五分美金,往上至停車場一美金,來回為二點五美金。今日並無打算下水,純粹來與恐龍有場約會。我想,我大概是整個沙灘最詭異的女性吧。即便捲起褲管,但和比基尼及泳裝辣妹們比起來,我還是穿太多。沿著沙岸走,半透明的小魚好奇的出現在淺灘。摻有火山砂礫的沙令我留意到腳上的涼鞋痕,原來不知不覺太陽已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記。坐在沙灘上看著甫留下的腳印被潮水帶走,我想留在心裡的專屬印記將更清晰鮮明。









下午兩點零八分,往上慢慢邊走邊欣賞風景,二十五分抵達入口。在等公車的期間,就坐在草皮上看地圖,躺著看陽光從葉縫間灑落,悠閒的聽著四處遊晃的雞啼。上了公車進入市區溜搭尋找傳說中的「女巫石」(witches stones),亦有人稱它們為治癒石(healing stones)。





庫希歐(Kuhio)海灘有一用鐵欄杆圍起來的石頭群,先前來市區時從前面經過但沒有特別留意。被鐵欄杆圍著的巨石比起出生石多了些距離,如今只剩鴿子可以恣意地在石頭上停留。牌子上寫著傳說中這四塊石頭來自四個具強大法力的大溪地治療師(也有人稱他們為卡胡納Kahuna)-卡佩瑪胡(Kapaemāhū)、卡普尼(Kapuni)、奇諾希(Kinohi)和卡哈羅亞(Kahaloa),他們曾居住在叫巫魯窟(Ulukou)的地方。早在歐胡島的首領於1500年統治歐胡島前,這些治療師就從賴阿特阿島(Raiatea)上的莫阿烏拉努以阿基阿(Moa’ulanuiakea)移居此地,而這四位治療師的名氣因奇蹟般地治癒他人而散播。當要回到賴阿特阿島的時間到來,他們請求讓兩塊石頭放置在居住的巫魯窟,另兩顆放在他們最愛於海中洗澡的地方。這四顆巨大的石頭從凱木基(Kaimuki)取得,並於「卡恩」(Kāne)夜由上千人運送至巫魯窟。咒語、禁食和祈禱持續一整個滿月週期。最後這四位治療師在離開夏威夷前,給予石頭名字以及超自然力量(mana)。






看著鴿子在充滿超自然力量的石頭上低頭望著我,看著牠們不顧一切的享受悠閒的午後。想著卡通與電影中總有人因魔法變成鴿子,或許牠們也嘰嘰喳喳的哀求變回人形。不管如何,這些純白的鴿子恣意地在石頭上大小便,葉子的陰影鋪在石頭上讓牠們享受不被打擾的一方天地。那些咒語、魔力似乎都不再管用,鴿子咕嚕地轉了下眼睛,伸展下翅膀,不理會我的注視逐漸的闔上我倆間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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